“唐知,煮稀饭不能用大火的,要小火慢慢地熬,不然水很快烧干。”
许久没听到他的应声,我回过头唐知正靠在墙上若有所思,推了推他,道:“想什么都愣了。”
“簌簌。”他将我拉到一边,神色颇为郑重,道:“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去见鸳鸳的朋友才不会被比下去。”
我的嘴角笑得几乎抽筋,弄半天唐知还在想着车上他妹妹说过的话,果然男人都是不愿见到这世上有人比自己优秀的。
“比下去又怎样,你是见你未来的妹夫,又不是去见你的情敌。”
唐知也笑了,道:“说的也是,大概是鸳鸳把他说得太好了,我就想着不能比他差太多。不给鸳鸳丢份子,也给你丢份子。”
“不会啊,我觉得带你出去非常光荣,我的唐知又帅,武功又高,可没人比得上你。”
我推着唐知出去,厨房可不是男人该呆的地方,他的双手是用来照顾这个家,以及保护我,其他的事一切有我。
将洗净的小白菜扔进铁锅中,忽而又想起车上唐鸳说的那番话,她说的那个朋友相貌好,有身份有地位,身高和唐知差不多,但要瘦,白净,美国名校博士毕业,懂几国外语,上百亿身家,总裁。
这些,这些,怎么这么熟悉。
瞬间,严驿的名字不自觉地在脑中晃过,我吓得手一抖,手中的锅铲差点掉落地上。不可能的,肯定是我想多了,这世上条件好的人又不只严驿一个,唐鸳绝对说的不是他。如果这要是真的,该有多可怕呀,唐鸳的语气和神情无疑不在表明她已经情根深种。口袋里放着手机,我忍不住掏了出来迅速拨下唐鸳的手机,那端是关机的提示音。
第二天是周一,我随唐知一起去汉陵区公安分局,他在二楼刑侦科上班,我则在一楼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。一般他不到一楼来,除非有什么事情,但是他顶多只是看我几眼,并不说话。由于闷得慌,我便在包中带了许多的小说,一天看上一本,倒也容易将时间打发。
“怎么又来了。唐知那小子还真个把公安局当成自己家了吧,每天带这个女人来,难道就一点都不顾念小沈的感受吗?”
嚼舌的声音离得远了,我继续翻书。
当手上的那本《七步干戈》翻出一小半时,我便看见唐知匆匆下楼,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警察,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停下来,道:“簌簌,我现在有任务外出,要记住等我回来,不要乱跑。”
我忙答应,他这才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,我瞧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。
“秦簌簌。”
我回过头,站在面前的是沈思枫,她穿着一身警服愈显英姿飒爽,头发似乎剪短了,但更俏丽了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我站了起来。
她点点头,道:“我有事想向你了解,你方便跟我来吗?”
眼见她慎重的神色,再加之上次她从顾倾心手上救过我,我不好拒绝。随在她身后拐进二楼的一个会厅,她关上窗户,并扯下了厚重的窗帘。
沈思枫给我倒了一杯水,在对面坐下来。“说吧。”我先开了口,这样的情形莫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。
她再次点头,道:“秦簌簌,我想知道你父亲秦忠原和严驿的关系。”
我惊呆了,严驿和我父亲能有什么关系,他们最大的关系也就是情敌和仇人的关系,我父亲抢走了他喜欢的女人,可是这种关系似乎没什么值得沈思枫去了解啊。
“我想你还不明白,好吧,我直说。我一直在追查你父亲受贿案中巨额失踪款向,上次因为50万元的支票我审问过你,但是后来严驿出面承认那支票是他给你的,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调查严驿以及他的公司。”
“你以为我父亲将他受贿的钱财全部放在严驿那里?”我无法相信这样一个设想,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严驿与我父亲的关系非同一般,按理他会对我又打又杀吗,而且还口口声声地说我是他的仇人,沈思枫这种推断无疑是错的。“根本不可能,我可以告诉你,严驿和我父亲是敌对关系,我父亲在十年前抢走了他喜欢的女人,他对我父亲恨之入骨。”我说着,不由自己也愤怒起来,严驿不但恨我父亲,似乎更恨我。
“秦簌簌,按你这么说的确不可能,可是就我掌握的看来,严驿和你父亲并不只是情敌这么简单。这些天我一直不在分局,就是去严驿的故乡了解他的情况,他家境不好,父母是外出打工的农民,十一岁的时候父母双亡,寄养在亲戚家,后来被一个有钱人收养。秦簌簌,你知道是谁收养了严驿吗?”
我的心扑扑乱跳,沈思枫这副神情莫不是说收养严驿的人是我父亲。“你是说……你是说……”我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“是的,是你父亲收养了严驿,我在严驿当年寄养的亲戚家里看到你父亲收养他的合同,我已经将合同带回来,你需要看吗。”我摇摇头,道:“不需要,我相信你说的话。”沈思枫是没必要骗我的,这么说严驿真是我父亲收养的孩子,可是父亲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
025 就是有一身蛮力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